上月Christian Audigier逝世的消息悄悄划过屏幕淹没在一众沸沸扬扬的时尚新闻里,很多人可能会陌生的扫视他的名字然后彻底翻篇,如果抛出一件Tattoo风格浓郁的骷髅玫瑰T恤,Ed Hardy脱口而出的几率就要大的多,他就是那个把复古朋克注入街头潮流的设计师。
撒旦、手枪、飞鹰、圣母玛利亚这些vintage-inspiredfashion元素让人们自然联想到摇滚,激烈的节奏与撕扯的布料,灵感Muse在畅快的旋律里纵情奔放,无论60年代末美国West Coast的“嬉皮运动”还是70年代后半期英国的“朋克革命”,这些属于年代的躁动都曾携裹时尚前行,他们不同于晦涩而昂贵的油画,却犹如面包酵母般散发着荼毒而廉价的香气。
Hedi Slimane就是一个对摇滚风格病入膏肓的设计师,他麾下的Saint Laurent有着浓浓的Psychedelic Rock味道,纤瘦的男孩好似吸食过acid,迷离空洞的眼神,四肢被羽毛、图腾编织的饰品缠绕,脏脏的鞋子和破碎的裤脚,敞开的斗篷裸露出不被束缚的灵魂。重回那个嬉皮吵闹欢叫的草场,带着叛逆和自由的喧嚣,在垃圾中歌颂颓废美。Hedi用布料剪裁出不完整的疑惑,然后穿上它和簇拥们探讨迷茫。
Sex Pistols高歌“I am an antichrist,I am an anarchist。”的那一年,是时装与音乐最紧密的时代,Vivienne跟随Malcolm McLaren缝制了印着朋克标语的衣裳,他们称它“Let it rock”,破洞、染色和被拉扯变形的苏格兰格子,这些Punk的附属品掰弯枷锁,打磨着撕破教条和制度的利器。几十年过去,西太后依然占领漩涡的中心,她还是不妥协,不歌颂,古怪而固执的冲击一板一眼的面具世界。
当所有暴徒都在阳光下掀起波澜,唯有麦昆隐匿于夜色的角落,记得有个这样的评价“当人们在黑暗中看到希望时,麦昆给予我们的却是死亡。”他如Goth Metal 般阴冷、悲情却华丽的像个可翻云覆雨的帝王。黑色、白色、红色和繁复的提花,每件都是精美的艺术品。他对摇滚的热忱流淌在血液里,鬼魅、灵动却不可复制。
高贵如Ann Demeulemeester的典雅,低调如Valentino的铆钉,时装的世界里从不缺少对摇滚膜拜的虔诚信徒,设计师的心里总有一个破碎的摇滚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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